Thursday, October 28, 2010

The Audacity of Hope: Thoughts on Reclaiming the American Dream (TOC)

by Barack Obama

Prologue (7 pages; 0'0'' - 15'32'')

Chapter 1 Republicans and Democrats (17 pages; 15'32'' - 58'36'', or 43'04'')

Chapter 2 Values
Chapter 3 Our Constitution
Chapter 4 Politics
Chapter 5 Faith
Chapter 6 Race
Chapter 7 The World Beyond Our Borders
Chapter 8 Markets
Chapter 9 Family

Conclusion

Wednesday, October 27, 2010

刘晓波的悲剧

说最后一句吧。

刘晓波的悲剧在于,他以为用自己的牺牲能够换来一群人的自由;他不知道的是,这群人根本不在乎自由。这样的一群人,根本不值得他为之牺牲。

"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

Case closed.

Liu Xiaobo: A Reader [updating]




A syllabus of key articles concerning Liu Xiaobo, the 2010 Nobel Peace Prize Laureate. Authored by: Liu Xiaobo; the Beijing First Intermediate People's Court; the Norwegian Nobel Committee; 23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elders; Professor Gao Mingxuan of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Law School (interviewed); 15 past Nobel Peace Prize Laureates; and Liu Xia, the wife of Liu Xiaobo.

1. "我没有敌人──我的最后陈述" ("I Have No Enemy -- My Final Statement"), by Liu Xiaobo, December 23, 2009.

2. 刘晓波判决书,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 (Verdict of the Liu Xiaobo case, by the Beijing First Intermediate People's Court), December 25, 2009.

3. The Nobel Peace Prize for 2010, by The Norwegian Nobel Committee, October 8, 2010.

4. "Why We Gave Liu Xiaobo a Nobel," by Thorbjorn Jagland, chairman of the Norwegian Nobel Committee, October 22, 2010.

5. “执行宪法第35条,废除预审制,兑现公民的言论出版自由――致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的公开信”, 李锐、胡绩伟等23位中共元老,October 11, 2010. (An open letter signed by 23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elders calling for an end to censorship. See "Chinese Elders Blast Censorship,"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October 14, 2010.)

6. "“因言获罪”是对刘晓波案判决的误读", 新华网,October 25, 2010. (An interview of Professor Gao Mingxuan 高铭暄, renowned criminal law scholar at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7. "15 Nobel Peace Prize Laureates Call on World Leaders to Urge Chinese President Hu Jintao to Release Nobel Peace Prize Laurate Liu Xiaobo and his wife Liu Xia," October 25, 2010.

8. "给晓波朋友们的公开邀请函", 刘霞, October 20, 2010. (Liu Xia, Liu Xiaobo's wife invites 143 Chinese activists, academics and celebrities to the award ceremony in Oslo. See report in the New York Times, October 26, 2010.)

Liu Xia's List

刘霞公开信中邀请出席12月10日在挪威奥斯陆举办的诺贝尔奖颁奖典礼的143人中有不少名人。有些意外的是,这份名单中不但有王朔、姜文、陈凯歌、韩寒、李银河、沙叶新、梁文道、胡舒立等文化、传媒界名人,也有柳传志、王石等工商巨子。这份特殊的名单似乎在某种程度上透露着中国未来二十年社会政治大变局的一些线索。

刘霞:给晓波朋友们的公开邀请函



亲爱的朋友们:

我是刘晓波的妻子刘霞。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消息传来,我和大家一样,内心充满感动和感恩,感谢国际社会和诺贝尔委员会对晓波多年努力的认同,感谢朋友们这么多年对晓波的支持,感谢所有《零八宪章》签署人。晓波说过,这个和平奖属于六四亡灵,我想,这个奖也属于大家,属于所有那些为了捍卫尊严而无所畏惧的中国人。

遗憾的是,从10月8号开始,我就处在软禁当中,行动没有自由,和外界通信也极为困难,我不知道对我的这种非法软禁还要延续多久,我对此表示严重抗议,我呼吁官方遵守法律,立即停止对我正常生活的干扰,尊重国内和国际社会的正当要求,尽快恢复晓波的自由,让我们得以进行正常的生活。

最近,诺贝尔委员会通知我,他们将于12月10日在挪威奥斯陆举行颁奖仪式。从目前情况看来,晓波或者我前往领奖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但是我相信晓波肯定会希望朋友们能出席这个历史性的典礼,共同分享这份荣耀。 因此,在我还能发出信息的时候,我想公开邀请下列晓波同道和朋友们参加12月10日在挪威奥斯陆举行的和平奖颁奖典礼:

于浩成,鲍彤,李锐,杜光,李普,沙叶新,张祖桦,丁子霖,蒋培坤,王淑玲,资中筠,许医农,丁东,王康,张宏,梁文道,吴茂华,张显扬,胡舒立,刘军宁,张旭昆,何光沪,朱学勤,吴思,卢跃刚,李大同,章诒和,徐晓,刘苏里,王小山,郝建,王朔,姜文,陈凯歌,韩寒,李银河,高兟,高强,张先玲,齐志勇,孙文广,余世存,周舵,高瑜,蒋亶文,余杰,王怡,廖亦武,戴晴,赵达功,秦耕, 温克坚,莫之许,刘柠,郑旭光,王德邦,杨恒均,唯色,肖雪慧,野夫,野渡,侯梅新,昝爱宗,傅国涌,张大军,郭玉闪,王俊秀,陈子明,胡石根,秦永敏,江棋生,李海,朱虞夫,王荣清,佘万宝,陈卫,杨海,马少方,陈明先,贾建英,杨子立,张宏海,高洪明,刘京生,陈西,欧阳懿,刘荻,张辉,卢雪松,周中陵,柳传志,王石,高耀洁,冯正虎,曾金燕,许志永,范亚峰,梁晓燕,姚立法,万延海,高智晟,陈光诚, 游精佑 栗宪庭,江艺平,程益中,贺卫方,夏业良,冉云飞,连岳,崔卫平,艾晓明,流沙河,铁流,叶孝刚,陈奉孝,李昌玉 尚宝军,丁锡奎,莫少平,浦志强,滕彪,陈永苗,李苏滨,李柏光,李和平,李方平,江天勇,张星水,庄道鹤,张鉴康 王金波 王仲夏,殷玉生,杨立才 朱菊如,车宏年,查建国 吴义龙,黎雄兵,凌沧州,张博树,李元龙。

我知道,上述邀请名单肯定是不完整的。请原谅,我并不熟悉伸张权利的民间社会生态,而目前的处境也不允许我和晓波的朋友们做充分的商量,因此,我只能根据有限的信息和记忆拟出上述名单。我欢迎更多的海内外朋友前往参加颁奖仪式,请有意者发邮件到这个地址:nobellxb@gmail.com, 我已经委托杨建利先生进行联络和处理。

上述邀请名单中还包含了部分知名传媒人,文化界人士和一些企业家,我也希望他们能拨冗参与这个典礼。中国社会的进步,需要各个阶层的共同努力。


刘霞
2010-10-20

Monday, October 25, 2010

新华网: "因言获罪"是对刘晓波案判决的误读

新华网10月25日报道

刘晓波因犯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剥夺政治权利二年。此案已于今年2月终审,正在逐渐淡出公众的视线。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挪威诺贝尔 委员会将今年诺贝尔和平奖授予刘晓波。接着,有境外媒体称刘晓波被判刑是“因言获罪”,似乎认为刘晓波的言行属于公民言论自由的范围,法院不应对他定罪判 刑。这种说法有道理吗?煽动颠覆国家政权与言论自由的界限在哪里呢?带着这些疑问,记者走访了著名刑法学家高铭暄教授。

高铭暄教授认为,要讨论刘晓波的行为是否构成犯罪,应该先搞清楚刘晓波实施了哪些行为。从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和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一致认定的事 实看,刘晓波的行为有两项:其一,2005年10月至2007年8月,刘晓波撰写并在互联网“观察”、“BBC中文网”等网站发表《中共的独裁爱国主 义》、《通过改变社会来改变政权》、《独裁崛起对世界民主化的负面效应》等多篇文章,多次煽动推翻中国的现政权;其二,2008年9月至12月,刘晓波伙 同他人撰写了题为《零八宪章》的文章,提出“取消一党垄断执政特权”、“建立中华联邦共和国”等多项煽动性主张,并伙同他人在征集了三百余人的签名后,将 《零八宪章》及签名发给境外网站,在“民主中国”、“独立中文笔会”等网站上发表。这两项行为都是撰写和发表文章的事实,刘晓波本人在法庭上是承认的。只 不过,刘晓波辩解说没有煽动颠覆国家政权,而只是发表了一些批评性的言论。

需要讨论的是,刘晓波撰写和发表文章的内容,究竟是一般的“批评性言论”,还是具备颠覆国家政权的犯罪性质?高铭暄教授认为,从刘晓波言论的字面含 义,即可直观地判断其具有推翻我国国家政权和现行社会制度的动机和目的。例如,刘晓波说“中共独裁政权祸国殃民”,要求“改变政权”、“建立中华联邦共和 国”等等,明明白白传递了煽动民众起来推翻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我国现行合法的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信息。又如,刘晓波说:“自由中国的出现, 与其寄希望于统治者的 新政 ,远不如寄希望于民间 新力量 的不断扩张”。这也充分地暴露了他煽动所谓的“新力量”来推翻政权的目的。这些言论,已经脱离了一般的批评性言论的范畴,属于具有现实社会危害性的行为。

说到这里,记者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解开:凡是发表不利于现政权稳定的煽动性言论的,都需要刑法加以调整吗?如果这样的话,会不会影响公民行使言论自由 的权利呢?高铭暄教授认为,任何国家刑法都讲究刑罚适用的审慎原则,动用刑法手段打击和制止煽动危害国家安全的言论是有条件的。我国刑法也不例外。从我国 刑法第一百零五条第二款的规定和司法实践情况看,构成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的行为,须具有两个基本条件:第一,该行为必须是以造谣、诽谤或者以其他方式实施 的。刘晓波的行为正是造谣、诽谤、污蔑等方式的极端表现形式。例如,刘晓波在《零八宪章》中说:“1949年建立的 新中国 ,名义上是 人民共和国 ,实质上是 党天下 。”还说:“在当今世界的所有大国中,唯独中国还处在威权主义的政治生态中,并由此造成连绵不断的人权灾难和社会危机。”这些显然属于造谣、诽谤、污蔑。 第二,该行为必须具有严重的社会危害性。审判实践告诉我们,并非所有的以造谣、诽谤为手段的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的行为都需要动用刑罚手段,其中区分罪与非罪 的标准是看某种煽动行为有无严重的社会危害性。这一标准就是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与一般的煽动性言论之间的实质界限。正确把握这个“实质界限”,也就解决了 煽动颠覆国家政权与言论自由的界限。就刘晓波案而言,以下几个因素值得注意:首先,刘晓波利用互联网传递信息快、传播范围广、社会影响大、公众关注度高的 特点,长时间、系统性地在互联网上发表的一连串文章,赤裸裸地对我国现政权进行诽谤、污蔑,其推翻现政权的故意是显而易见的。其次,刘晓波组织或者诱劝他 人参加签名,致使其煽动言论被广泛连接、转载、浏览,境外反华势力利用刘的言行向我国发难,事实上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影响和后果。再次,刘晓波长期从事煽动 颠覆活动,1991年1月因犯反革命宣传煽动罪被免予刑事处分(当时刘晓波痛哭流涕表示认罪服法获得法院宽大处理);1996年9月又因扰乱社会秩序被决 定劳动教养3年。这三个因素,反映了刘晓波的行为具有严重的社会危害性,且表明其人身危险性(即再次犯罪的可能性)极大,到了不动用刑罚手段不可的地步。 同时,刘晓波撰写并在互联网上发表煽动性文章,并且征集他人签名,已经不是言论问题了,而是实施了刑法禁止的“行为”。可见,西方媒体所谓“因言获罪”之 说,是不了解刘晓波的判决而作出的想“当然”评论。

高铭暄教授还向记者介绍,以言辞为表现形式的犯罪行为,几乎在世界各个国家的法律和有关国际公约中均有规定。“言论自由”在任何国家都是有限度的。 比如,《美国法典》第115章第2383条、2385条规定,对煽动、实施、协助或进行叛乱或造反以反对美国当局或其法律的行为;蓄意或故意鼓吹、煽动、 劝说或讲授理应、必须、值得或宜于以武力或暴乱或通过暗杀政府官员的方式,推翻或摧毁美国政府或任何州、领地、特区或占领地政府,或任何下级政治机构或政 府的行为,判处刑罚。英国《1351年叛国法令》规定图谋废除女皇或发表煽动上述意图行为违法。德国刑法第90条b规定了针对宪法机构实施敌对宪法的诋毁 犯罪。意大利刑法第342条规定了侮辱政治、行政或者司法机构犯罪。加拿大《刑事犯罪法典》第61条规定,发表煽动性语言文字、参与煽动性的活动构成犯 罪。澳大利亚法律规定鼓吹、煽动推翻联邦宪法或政府的行为违法。新加坡刑法第505条规定了煽动实施反政府或者反公共安定秩序的犯罪等。又如,《公民权利 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第20条规定,鼓吹民族、种族或宗教仇恨的,应以法律加以禁止。《美洲人权公约》第13条规定,思想和表达自由不能突破保护国家安 全、公共秩序、公共卫生或者道德等界限。《欧洲理事会反对恐怖主义公约》第5条规定,各缔约方应采取必要措施,将非法和故意公开挑动实施恐怖主义犯罪的行 为作为国内法下的犯罪加以惩治。

高铭暄教授还介绍,在西方国家以煽动治罪的案件时有发生。美国在上个世纪就先后审理了申克邮寄反征兵传单,煽动军人反抗服役案;艾布拉姆斯印制、张 贴反对美国出兵的传单,呼吁军火业工人进行总罢工案;Leon Mack煽动反对警察案等。在美国发表威胁他人乃至国家领导人的言论也会涉嫌犯罪。据英国《独立报》报道,美国一名28岁的男子在一个网站上发表了一首题 为《狙击手》的诗,描述射杀了一名“暴君”的情景,影射刺杀美国总统。尽管诗中没有提及奥巴马总统,却被控构成犯罪。该案将于11月2日在肯塔基州地方法 院宣判,被告人因写诗威胁美国总统人身安全而面临最高五年的监禁,同时可能被处罚款16.5万美元。可见,美国的言论自由同样是以维护其现存制度和社会稳 定为前提的。其他国家也有类似案例。比如,2005年,加拿大联邦法院认定德国人Zundel鼓吹破坏政府和多元社会,已经超出言论自由的范围,威胁了国 家安全,将其驱逐出境。2001年,德国一个名叫Landser的乐队因涉嫌在网上散布含有种族主义内容的音乐而被判刑;2007年,德国法院认定 Zundel煽动种族仇恨和否认纳粹屠杀,对其判刑。2003年,法国判决一名制作煽动种族仇恨网页的网站站长有罪;2007年,法国戈尔尼施因发表质疑 纳粹大屠杀死难人员死亡原因及人数的言论被判刑。2004年,丹麦判决在网上发布针对犹太人种族仇恨言论的一名男子有罪。2006年,英国历史学者戴维 欧文因否认纳粹大屠杀,被奥地利法院判刑。国际司法机构也有相关案例。比如,联合国卢旺达国际刑事法庭判处通过卢旺达电台煽动种族仇恨和暴力的比利时记者 乔治 鲁久因等人有罪。

此外,由于文化背景、社会生活条件和法律体系的区别,各国在对言辞行为认定犯罪的审判实践中把握着不同的标准。英美国家通常以“明显且 现实的危险原则(THE CLEAR AND PRESENT DANGER TEST)”作为定罪标准。这一原则是依据美国霍姆斯大法官在申克寄发反征兵邮件案(SCHENCK v. UNITED STATES)中的意见而确立的。“一切行为的性质应由行为时的环境来确定。对言论自由所作最严格的保护,也不会容忍一个人在戏院中妄呼起火,引起恐慌。 禁令所禁止的一切可造成暴力后果的言论也不受保护。一切有关言论的案件,其问题在于所发表的言论在当时所处的环境及其性质下,是否能造成明显而现实的危 险,产生实际祸害。如果有这种危险,国会就有权阻止。”很有意思的是,美国大法官举出的“在剧院中妄呼起火”的案例,如果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或者其他严重扰 乱社会秩序后果的话,在中国公众的心目中,充其量只是个治安案件,但在美国却属于刑事犯罪。

最后,高铭暄教授认为,美国法院就限制言论自由问题提出的具体认定标准,对于我们来说是有启发意义的:一是言论自由是一种可以根据危害结果来衡量的 可以限制的权利;二是言论自由的限制与否之标准,是根据在一定环境下的言论给现实秩序造成的危险的性质和程度来确定的。据此,对具体的、极易引起社会动乱 的煽动言论,国家必须加以限制。即便用这个美国的标准去衡量刘晓波案,北京市两级法院的判决也不存在可质疑之处。

Saturday, October 23, 2010

China Docket: 2010.10

华尔街日报中文版:

中国军方插手外交政策 10.4
华为和中兴发展迅猛刺痛欧洲 10.6

Chinese martial arts experts refuse to wed until men can beat them in a fight

http://www.metro.co.uk/weird/843817-chinese-martial-arts-experts-refuse-to-wed-until-men-can-beat-them-in-a-fight#ixzz13EXzHiOv

Chinese martial arts experts refuse to wed until men can beat them in a fight

Most couples wait until after they are married to start fighting.

Defeat me and then marry me

Defeat me and then marry me: The two sisters set the challenge

But martial arts expert Xiao Lin and her sister Yin say they will not tie the knot until their suitors beat them in kung fu combat.

They have invited men from across China to fight for the right to propose, after they have first demonstrated their archery skills and carried a heavy weight over some sharpened bamboo spears, that is.

Lin, 22, said: ‘They can choose open-hand combat or any weapon they wish but we won’t be holding back. If they can’t beat us, they aren’t worthy.’

Her 21-year-old sister added: ‘We tried dating agencies but the men we met were all too weak. ‘We could beat them easily. So we went back to ancient ways, called bi wu zhao qin, which was how warrior princesses would find their men.’

The sisters’ three-day fighting festival will be held in Foushan in the south-east of the country.

The pair will be masked throughout the challenges, so the men must risk life and limb without even knowing what their future brides look like.

Only the winning suitors will get to remove the masks.

But, so far, only a few brave contestants have come forward.

One doubtful warrior said: I’m a very good martial artist – but I think I’d want to see them with the masks off before I decided whether I wanted to fight for them.’

Friday, October 22, 2010

Why We Gave Liu Xiaobo a Nobel

Although the closing paragraph of this essay is extraordinarily well-crafted and powerful, when I saw the third paragraph saying that "The modern state system evolved from the idea of national sovereignty established by the Peace of Westphalia in 1648..." I know this essay is NOT going to move the Chinese -- 1648 is 1000 years after the Chinese state reached maturity.


http://www.nytimes.com/2010/10/23/opinion/23Jagland.html

October 22, 2010

Why We Gave Liu Xiaobo a Nobel

Oslo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condemnation of the Nobel committee’s selection of Liu Xiaobo, the jailed political activist, as the winner of the 2010 Peace Prize inadvertently illustrates why human rights are worth defending.

The authorities assert that no one has the right to interfere in China’s internal affairs. But they are wrong: international human rights law and standards are above the nation-state, and the world community has a duty to ensure they are respected.

The modern state system evolved from the idea of national sovereignty established by the Peace of Westphalia in 1648 [Oh?...]. At the time, sovereignty was assumed to be embodied in an autocratic ruler.

But ideas about sovereignty have changed over time. The American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 and the French Declaration of the Rights of Man and of the Citizen replaced the control of the autocrat with the sovereignty of the people as the source of national power and legitimacy.

The idea of sovereignty changed again during the last century, as the world moved from nationalism to internationalism. The United Nations, founded in the wake of two disastrous world wars, committed member states to resolve disputes by peaceful means and defined the fundamental rights of all people in the 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s. The nation-state, the declaration said, would no longer have ultimate, unlimited power.

Today, universal human rights provide a check on arbitrary majorities around the world, whether they are democracies or not. A majority in a parliament cannot decide to harm the rights of a minority, nor vote for laws that undermine human rights. And even though China is not a constitutional democracy, it is a member of the United Nations, and it has amended its Constitution to comply with the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s.

However, Mr. Liu’s imprisonment is clear proof that China’s criminal law is not in line with its Constitution. He was convicted of “spreading rumors or slander or any other means to subvert the state power or overthrow the socialist system.” But in a world community based on universal human rights, it is not a government’s task to stamp out opinions and rumors. Governments are obliged to ensure the right to free expression — even if the speaker advocates a different social system.

These are rights that the Nobel committee has long upheld by honoring those who struggle to protect them with the Peace Prize, including Andrei Sakharov for his struggle against human rights abuses in the Soviet Union, and the Rev. Dr. Martin Luther King Jr. for his fight for civil rights in the United States.

Not surprisingly, the Chinese government has harshly criticized the award, claiming that the Nobel committee unlawfully interfered with its internal affairs and humiliated it in the eyes of the international public. On the contrary, China should be proud that it has become powerful enough to be the subject of debate and criticism.

Interestingly, the Chinese government is not the only one to criticize the Nobel committee. Some people have said that giving the prize to Mr. Liu may actually worsen conditions for human-rights advocates in China.

But this argument is illogical: it leads to the conclusion that we best promote human rights by keeping quiet. If we keep quiet about China, who will be the next country to claim its right to silence and non-interference? This approach would put us on a path toward undermining the Universal Declaration and the basic tenets of human rights. We must not and cannot keep quiet. No country has a right to ignore its international obligations.

China has every reason to be proud of what it has achieved in the last 20 years. We want to see that progress continue, and that is why we awarded the Peace Prize to Mr. Liu. If China is to advance in harmony with other countries and become a key partner in upholding the values of the world community, it must first grant freedom of expression to all its citizens.

It is a tragedy that a man is being imprisoned for 11 years merely because he expressed his opinion. If we are to move toward the fraternity of nations of which Alfred Nobel spoke, then universal human rights must be our touchstone.

Thorbjorn Jagland is the chairman of the Norwegian Nobel Committee.

Wednesday, October 20, 2010

Quotes - Chinese

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

--张岱(1597-1679)

性痴则其志凝,故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

--蒲松龄(1640-1715),《聊斋志异》卷二《阿宝》

导中国进步,当以渐也。
欲维新吾国,当先维新吾民。
今日欲伸民权,必以广民智为第一义。
有一分之智,即有一分之权,有六七分之智,即有六七分之权,有十分之智,即有十分之权。

--梁启超 (1873-1929)

天下惟庸人无咎无誉。

--梁启超《李鸿章传》

"Across the Great Wall, we can reach every corner in the world."

-- First email sent out from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September 14, 1987.

Quotes - Movie

There are no mistakes in tango. Not like life. If you got all tangled up, just tango on.

--Al Pacino as Lieutenant Colonel Frank Slade, from "Scent of a Woman" (1992)

Hope is a good thing, maybe the best of things, and no good thing ever dies.

-- "The Shawshank Redemption" (1994)

Monday, October 18, 2010

沐浴在党的光辉下──记党培养的第一个诺贝尔奖得主刘先生

转载

华人诺贝尔奖得主已有不少,但大多起直接贡献的是西方教育科研制度。我们固然为他们的得奖感到高兴,但又为他们的奖没有能体现党的关怀而感到遗憾。而刘先生是第一位在党的直接关怀下得到诺奖的人物。

党对刘先生的关怀,体现在评奖过程中为刘先生一路保驾护航。诺奖年年被提名的有上百人,其中有很多对人类文明做出很大贡献的人物。刘先生在其中本来很不起眼。他的观点,文章,不过是对《人权宣言》,《独立宣言》,《联合国人权公约》的简单重复,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新思想。就是党在七十年前,也写过大量类似的文章。为了让刘先生顺利得奖,党先用言论罪把他投进监狱。政治犯入狱的事,过去常见,但在21世纪已经很罕见了,因此最容易得到诺奖委员会的注意。这样刘先生在数百人中一下子脱颖而出,成为热门之一。接着,为了保证他拿奖,党不惜损害自身形象,派外交部副部长去挪威做工作。西方国家热爱和党唱对台戏的习惯,党岂能不知?外交部一再要求他们不能给刘先生颁奖的结果,不仅进一步提高了诺奖委员会对刘先生重要性的认识,还把他们逼到了如果不让刘先生得奖就会显得自己软弱无能,害怕党的压力而被人耻笑的地步,最终不得不给刘先生颁奖。

党对刘先生的关怀,还体现在对他和党的喉舌工作者的不同待遇上。刘先生发了十来个帖子,就赢得了160万美元奖金。而普通网络评论员发十个帖子,只有不到一美元。即使是高级评论员如外交部发言人,新闻主播等,其收入与工作量之比,与刘先生也差以千里.党对刘先生真是有国士之恩。

二十年来,当刘先生在家中高卧时,党派出的卫士们在他家外面彻夜不眠,为刘先生站岗放哨。当刘先生外出时,忠诚的卫士们一路紧随,震慑坏人的同时也提高了刘先生的声势。为了扩大刘先生的影响,他们不惜数十年如一日,牺牲和家人团聚的时间。党对刘先生的关怀可谓是无微不至。

党为了帮助刘先生得奖,还不惜伤害自己最看重的东西:“面子“。党常常不惜千亿重金搞形象工程来挣面子,体现负责任的大国形象。如今为了刘先生,不惜让自己在国际上大伤面子。党对刘先生的爱,又岂是一个简单的无私所能形容?

为了不让诺奖委员会发现自己的愚蠢,党在第一时间对他们大加谴责,进一步扩大了刘先生的影响。并且故意封锁消息,使得消息以广大群众更加喜闻乐见的口耳相传方式扩散,强化了刘先生的殉道者形象,使得原本相貌平平,毫不起眼的刘先生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

党的这一盘大棋,把西方反党势力蒙在鼓里,一网打尽。看他们还在那里傻不拉叽的弹冠相庆,怎能不为党的高瞻远瞩,料事如神所倾倒,又怎能不为党对刘先生的无私奉献而感动?

Sunday, October 17, 2010

Clinton Standard Time

http://www.highbeam.com/doc/1P2-927457.html

Article: Clinton Standard Time; Aides' Worry Grows As Schedules Slip

The subject of today's story is President-elect Clinton, but unfortunately he seems to be running a bit late, so let's all just wait quietly for a moment.

(Pause.)

He should be along any minute.

(Longer pause.)

Perhaps we should begin without him. People often must. Clinton is so consistently late in his personal appearances that reporters and staff members have concluded he lives in a one-man time zone: Clinton Standard Time.

But a private worry is growing in the Clinton circle that his personal lassitude when it comes to keeping schedules may be infecting his approach to governing, and that the momentum of Clinton's victory might be squandered while …

茫茫九派流中国

A syllabus of recent articles considering the possibility of political reform in China, at a time when a Chinese dissident's winning the Nobel Peace Prize coincides with an annual plenum of the upper echelon of the Communist Party.

Wall Street Journal: China’s Communist Party Prepares for a Showdown (10/15/2010)

New York Times: Going Long Liberty in China (by Thomas Friedman, 10/16/2010)

Foreign Affairs: China's Dilemma (10/14/2010)

经济观察报:何以解忧 惟有政改 (10/16/2010)

南方周末:是该向新目标攻坚的时候了 (10/13/2010)

华尔街日报中文版:共产党元老上书谏言 推动中国政改 (10/14/2010)

金融时报中文版:中国政改新动力 (10/14/2010)

Friday, October 15, 2010

Over-connectivity

Just accepted 7 friend requests (some date as far back as half a year ago) in a batch, and suddenly found that that brings my friends number to 599...so I halted and let the other 30 outstanding friend requests continue to stand. Having 599 facebook friends is NOT fun.

Wednesday, October 13, 2010

“岂能因声音微小而不呐喊”

执行宪法第35条,废除预审制,兑现公民的言论出版自由
――致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的公开信

李锐 胡绩伟 等

2010年10月11日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

中华人民共和国1982年宪法第35条载明:“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这一条文28年不兑现,被党政机关制定的“执行”细则所否定。这种原则承认具体否定的假民主,成为世界民主史上的丑闻。

2003年2月26日,胡锦涛主席上任不久,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与民主党派人士举行的民主协商会上,明确地说:

新闻解禁、开放人民舆论阵地,是社会的主流意见和诉求,是正常的,要以立法形式解决。共产党自身不改革,不改造,就会失去生命力,走向自然消亡。

2010年10月3日美国有线电视台CNN播出了访谈节目主持人法瑞德·扎卡利亚对中国总理温家宝的专访。温家宝回答记者提问时说:

言论自由对任何国家都不可或缺;中国宪法赋予民众享有言论自由;人民对民主自由的诉求不可抗拒。

根据宪法和胡锦涛主席、温家宝总理讲话精神,我们仅就兑现言论出版自由之宪法权利方面陈情如下:

关于我国言论出版自由的现状

我堂堂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名义上“当家做主”61年,但我们享有的言论出版自由竟不如回归祖国前的香港,即不如殖民地居民。

回归前的香港是英国殖民地,女王政府任命总督管理这个地方,但港英当局给香港居民言论出版自由,不是空头的,纸面上的,是落实的,兑现的。

1949 年建国,人民欢呼解放了,当家做主了,毛泽东宣布“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但直到今天,建国61年,搞了30年改革开放,我们还没有得到香港人殖民地时代就有的言论出版自由。现在有些参政议政的书籍,要拿到香港出版,这不是回归祖国的福荫,是沿袭殖民时代的旧法。大陆人民的“当家作主”地位实在太窝囊。国家宣称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民主”实在太尴尬。

岂止普通公民,连共产党的高级干部都没有言论出版自由。最近李锐遇到一件事情:不久前《周小舟纪念文集》出版,原来收进了李锐1981年在《人民日报》发表的纪念周小舟的一篇文章,但出版的书中没有。周小舟夫人打电话向李锐解释:“北京通知,不能用李锐的文章。”连1981年发表在党报上的旧作也不让收进文集,真是荒唐至极!李锐说:“这算什么样的国家?!我大声疾呼:新闻必须自由!扼杀公民的言论自由是完全违法的!”

岂止高级干部,连国家总理都没有言论出版自由!2010年8月21日温家宝总理在深圳发表题为《只有坚持改革开放,国家才有光明前途》的讲话。谈到“不仅要推进经济体制改革,还要推进政治体制改革。没有政治体制改革的保障,经济体制改革的成果就会得而复失,现代化建设的目标就不可能实现。”新华社21日通稿《开创经济特区的美好明天》,把温家宝讲话中政治体制改革的内容删掉了。

2010年9月22日(美国当地时间)温家宝总理在纽约与美国华文媒体和港澳媒体负责人进行座谈,再次强调了“政治体制改革”的重要性。温说:“关于政治体制改革,我曾经讲过,经济体制改革如果没有政治体制改革的保障,也不会彻底取得成功,甚至已经取得的成果还会得而复失。”温家宝随后在纽约联合国总部出席第65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发表题为《认识一个真实的中国》的讲话,其中也谈及了政治体制改革。9月23日(北京时间)晚间,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以及新华社通稿报导这些活动时,只报导了温家宝谈及海外华人的处境、海外华文媒体的作用等内容,提及政治体制改革的讲话,都被过滤掉了。

这些事情,如果追究责任,绝对查不到具体人,这是一只看不见的黑手。他们自知理亏违宪,通常以电话通知某人的作品不能发表、某事不能见诸媒体。打电话的官员不留姓名,叮嘱执行者为其保密,但必须执行他的电话指示。这只看不见的黑手就是中宣部。现在是中宣部凌驾于党中央之上,凌驾于国务院之上。试问中宣部有什么权力封锁总理的声音?有什么权力剥夺全国人民对总理讲话的知情权?

我们的核心要求是取消审批制,改行追惩制

把宪法第35条言论出版自由变成可望而不可及的墙上画饼,是经过《出版管理条例》等具体执行细则来完成的。这些执行细则,槪而言之就是深文周纳的审批制。有数不清的清规戒律限制言论出版自由。制定新闻出版法,废除审批制,已成为当务之急。

建议全国人大立即着手制定新闻出版法,废除《出版管理条例》和地方当局管制新闻出版的那些条条框框。落实宪法第35条给予公民言论出版自由,从体制上看就是从党政机关直接控制到媒体相对独立,从“党的喉舌”转变为“社会公器”。因此,新闻出版法的立法基础必须是实行追惩制,而不能再以“加强党的领导”的名义强化审批制。所谓审批制,就是出版物在出版以前须经党政机关的审查,批准了你才能出版,不批准出了就是非法出版物。所谓追惩制,就是出版物不必向党政机关报批,总编辑通过了就开印,出版发行完全自由。出版后如有不良后果和纠纷,政府再介入,根据法律判断是非对错。世界各国新闻出版法制的发展,走的是由审批制向追惩制过渡的道路。无疑,追惩制比起审批制是一个历史性进步,对推动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的发展,推动社会和谐历史进步起了伟大的作用。英国早在 1695年即废除了预防检查制。1881年法国废除了预防检查制,报纸、刊物出版前的手续仅仅需要一份简单的声明,由报刊领导人签署,邮寄共和国检察院即可。我国目前实行的书报审查制度,比英国落后315年,比法国落后129年。

我们的具体要求

一、取消媒体的主管单位,由主办单位独立负责;真正落实出版单位的社长、总编辑负责制。

二、尊重记者,树立记者 “无冕之王”的社会地位。记者报道群体性事件,揭发官员贪污腐败,是为民请命的神圣事业,应受到保护和支持。立即制止某些地方政府和公安机关随意抓捕记者的违宪行为。追究谢朝平案的幕后操纵者,渭南市委书记梁凤民必须下台,以申党纪,以儆效尤。

三、取消限制媒体跨省进行舆论监察的禁令,保障中国记者在全中国领土上采访报道的权利。

四、互联网是社会信息和公民意见的重要交流平台,除确实涉及国家机密的信息和侵犯公民隐私的言论之外,网络管理部门不能随意删除网帖和跟帖,取消网特,取消“五毛党”,取消对“翻墙”的技术限制。

五、党史无禁区,中国公民有权知道执政党的罪错。

六、允许《南方周末》和《炎黄春秋》改制为民营报刊作为探路试点。报刊民营化是政治改革的方向。历史的教训是:施政者与评议者高度一体化,政府和媒体都姓 “党”,自己搭台唱戏,自己鼓掌喝彩,是很难和民意沟通实现正确领导的。从大跃进到文化大革命,大陆所有的报刊杂志、广播电视,从来没有反映过真实的民意。党和国家领导人耳边听不到不同的声音,就既难发现、更难纠正正在发生的全局性的错误。执政党和政府拿纳税人的钱办媒体为自己歌功颂德,这在民主国家是不允许的。

七、允许已经回归中国的香港、澳门的书籍报刊在大陆公开发行。我国加入了WTO,在经济上已经融入世界,企图在文化上闭关锁国,是违背改革开放的既定方针的。港澳文化是送上国门的先进文化,观之于港澳报刊书籍备受群众欢迎而益信。

八、转变各级宣传部门职能,由制定多少个“不准”,转变为保障信息准确、及时、畅通;由帮助贪官污吏压制封锁批评揭露的稿件,转变为支持媒体对党政机关发挥监督作用;由封报刊、撤总编、抓记者,转变为对抗强权,保护媒体和记者。宣传部门在党内、在社会上名声很臭,要做几件好事恢复名誉。在适当的时机,可以考虑宣传部更名,以符合世界潮流。

迫切陈情,敬希亮察。

2010年10月11日


发起人(23人):



李 锐(前中央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中共十二届中央委员,十二、十三届中顾委委员)

胡绩伟(前《人民日报》社长、总编辑,第六、七届全国人大常委,全国新闻学会联合会会长)

江 平(原政法大学校长、终身教授,七届人大常委、人大法律委员会副主任)

李 普(原新华社副社长)

周绍明(原广州军区政治部副主任)

锺沛璋(原中宣部新闻局局长)

王永成(上海交通大学教授,欧洲科学、艺术与人文研究院通讯院士)

张忠培(故宫博物院研究员,原院长,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

杜 光(原中共中央党校教授)

郭道晖 (原《中国法学》杂志社总编辑)

萧 默(原中国艺术研究院建筑艺术研究所所长)

庄浦明(原人民出版社副社长)

胡甫臣 (原中国工人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

张 定(原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科学出版社社长)

于 友(原《中国日报》社总编辑)

欧阳劲 (香港《太平洋杂志》总编辑)

于浩成 (原群众出版社社长)

张 清(原中国电影出版社社长)

俞月亭 (原福建电视台台长、高级记者)

沙叶新 (前上海人民艺术剧院院长,现为回族独立作家)

孙旭培(原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所长)

辛子陵(原国防大学当代中国编辑室主任)

铁 流(民刊《往事微痕》总编辑)


法律顾问:

宋 岳(中国籍公民,美国纽约州执业律师) 

千万不要嫁给诺奖得主

女同学们在找老公的时候注意评估一下这个人将来得诺贝尔奖的可能性。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一定要立即分手,千万不要犹豫。要坚决。

这很重要。

从前,嫁给诺奖得主的风险无非在于,他有可能在你死后迅速和一个比他年轻54岁的女人结婚。当然,鉴于谁也不知道人死后有没有灵魂,你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这件事。所以你说,Who cares?

那好吧。随着今年诺奖的颁发,这个风险被大大的升级了。你将不得不每月去五百公里之外送一次牢饭。老公得奖后,你家周围被警察叔叔围了一圈,手机先被强行关 掉,后来被没收。你跟弟弟借了一个手机,才拨了几个电话,又被英明神武的警察叔叔发现了,于是连弟弟的手机也赔了进去。

作为补偿,警察叔叔把车借给你用。不仅如此,还给你配了专门的司机和保镖。你去望京找妈妈诉个苦呀(唉,手机也不让打),去京客隆买个菜呀什么的,都有专车接送。

威风倒是挺威风的,但老被人盯着,心里总觉得不是个事儿。你安慰自己说,谁让咱是中国人呢,咱祖祖辈辈都这么过了两千年了,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咱鸡的屁还不 是全球第二了?从前整天横着走路的美国佬现在看见咱还不是得处处陪着小心了?自由这东西嘛,多一点少一点本来就无所谓的。谁让咱是中国人呢。自由一斤值几 个钱?

但是最恐怖的事发生了。

某次负责保护你的两个警察叔叔闲来无聊,说起你老公得的这个奖有150万美元奖金。正在厨房里做菜的你大喜过望,差点切到自己的手。那不就是1000万人民币么!?虽然现时北京房价早就跻身世界一流了,但这还是可以买几套像样的房子的呀!

你平复了一下心情,不露声色地给警察叔叔打了个假条,说年底想出趟国,“散散心。”

警察叔叔想都没想,回了句:“上头都交待过了,哪儿也别想去,就跟家呆着吧。”

你突然感到一股血往头上涌。

Saturday, October 09, 2010

我没有敌人——我的最后陈述

刘晓波

2009年12月23日

在我已过半百的人生道路上,1989年6月是我生命的重大转折时刻。那之前,我是文革后恢复高考的第一届大学生(七七级),从学士到硕士再到博士,我的读书生涯是一帆风顺,毕业后留在北京师范大学任教。在讲台上,我是一名颇受学生欢迎的教师。同时,我又是一名公共知识分子,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发表过引起轰动的文章与著作,经常受邀去各地演讲,还应欧美国家之邀出国做访问学者。我给自己提出的要求是:无论做人还是为文,都要活得诚实、负责、有尊严。那之后,因从美国回来参加八九运动,我被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罪”投入监狱,也失去了我酷爱的讲台,再也不能在国内发表文章和演讲。仅仅因为发表不同政见和参加和平民主运动,一名教师就失去了讲台,一个作家就失去了发表的权利,一位公共知识人就失去公开演讲的机会,这,无论之于我个人还是之于改革开放已经三十年的中国,都是一种悲哀。

想起来,六·四后我最富有戏剧性的经历,居然都与法庭相关;我两次面对公众讲话的机会都是北京市中级法院的开庭提供的,一次是1991年1月,一次是现在。虽然两次被指控的罪名不同,但其实质基本相同,皆是因言获罪。

二十年过去了,六·四冤魂还未瞑目,被六·四情结引向持不同政见者之路的我,在1991年走出秦城监狱之后,就失去了在自己的祖国公开发言的权利,而只能通过境外媒体发言,并因此而被长年监控,被监视居住(1995年5月-1996年1月),被劳动教养(1996年10月-1999年 10月),现在又再次被政权的敌人意识推上了被告席,但我仍然要对这个剥夺我自由的政权说,我坚守着二十年前我在《六·二绝食宣言》中所表达的信念——我没有敌人,也没有仇恨。所有监控过我,捉捕过我、审讯过我的警察,起诉过我的检察官,判决过我的法官,都不是我的敌人。虽然我无法接受你们的监控、逮捕、起诉和判决,但我尊重你的职业与人格,包括现在代表控方起诉我的张荣革和潘雪晴两位检察官。在12月3日两位对我的询问中,我能感到你们的尊重和诚意。

因为,仇恨会腐蚀一个人的智慧和良知,敌人意识将毒化一个民族的精神,煽动起你死我活的残酷斗争,毁掉一个社会的宽容和人性,阻碍一个国家走向自由民主的进程。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够超越个人的遭遇来看待国家的发展和社会的变化,以最大的善意对待政权的敌意,以爱化解恨。

众所周知,是改革开放带来了国家的发展和社会的变化。在我看来,改革开放始于放弃毛时代的“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执政方针。转而致力于经济发展和社会和谐。放弃“斗争哲学”的过程也是逐步淡化敌人意识、消除仇恨心理的过程,是一个挤掉浸入人性之中的“狼奶”的过程。正是这一进程,为改革开放提供了一个宽松的国内外环境,为恢复人与人之间的互爱,为不同利益不同价值的和平共处提供了柔软的人性土壤,从而为国人的创造力之迸发和爱心之恢复提供了符合人性的激励。可以说,对外放弃“反帝反修”,对内放弃“阶级斗争”,是中国的改革开放得以持续至今的基本前提。经济走向市场,文化趋于多元,秩序逐渐法治,皆受益于 “敌人意识”的淡化。即使在进步最为缓慢的政治领域,敌人意识的淡化也让政权对社会的多元化有了日益扩大的包容性,对不同政见者的迫害之力度也大幅度下降,对八九运动的定性也由“动暴乱”改为“政治风波”。敌人意识的淡化让政权逐步接受了人权的普世性,1998年,中国政府向世界做出签署联合国的两大国际人权公约的承诺,标志着中国对普世人权标准的承认;2004年,全国人大修宪首次把“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写进了宪法,标志着人权已经成为中国法治的根本原则之一。与此同时,现政权又提出“以人为本”、“创建和谐社会”,标志着中共执政理念的进步。

这些宏观方面的进步,也能从我被捕以来的亲身经历中感受到。

尽管我坚持认为自己无罪,对我的指控是违宪的,但在我失去自由的一年多时间里,先后经历了两个关押地点、四位预审警官、三位检察官、二位法官,他们的办案,没有不尊重,没有超时,没有逼供。他们的态度平和、理性,且时时流露出善意。6月23日,我被从监视居住处转到北京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简称“北看”。在北看的半年时间里,我看到了监管上的进步。

1996年,我曾在老北看(半步桥)呆过,与十几年前半步桥时的北看相比,现在的北看,在硬件设施和软件管理上都有了极大的改善。特别是北看首创的人性化管理,在尊重在押人员的权利和人格的基础上,将柔性化的管理落实到管教们的一言一行中,体现在“温馨广播”、“悔悟”杂志、饭前音乐、起床睡觉的音乐中,这种管理,让在押人员感到了尊严与温暖,激发了他们维持监室秩序和反对牢头狱霸的自觉性,不但为在押人员提供了人性化的生活环境,也极大地改善了在押人员的诉讼环境和心态,我与主管我所在监室的刘峥管教有着近距离的接触,他对在押人员的尊重和关心,体现在管理的每个细节中,渗透到他的一言一行中,让人感到温暖。结识这位真诚、正直、负责、善心的刘管教,也可以算作我在北看的幸运吧。

正是基于这样的信念和亲历,我坚信中国的政治进步不会停止,我对未来自由中国的降临充满乐观的期待,因为任何力量也无法阻拦心向自由的人性欲求,中国终将变成人权至上的法治国。我也期待这样的进步能体现在此案的审理中,期待合议庭的公正裁决——经得起历史检验的裁决。

如果让我说出这二十年来最幸运的经历,那就是得到了我的妻子刘霞的无私的爱。今天,我妻子无法到庭旁听,但我还是要对你说,亲爱的,我坚信你对我的爱将一如既往。这么多年来,在我的无自由的生活中,我们的爱饱含着外在环境所强加的苦涩,但回味起来依然无穷。我在有形的监狱中服刑,你在无形的心狱中等待,你的爱,就是超越高墙、穿透铁窗的阳光,扶摸我的每寸皮肤,温暖我的每个细胞,让我始终保有内心的平和、坦荡与明亮,让狱中的每分钟都充满意义。而我对你的爱,充满了负疚和歉意,有时沉重得让我脚步蹒跚。我是荒野中的顽石,任由狂风暴雨的抽打,冷得让人不敢触碰。但我的爱是坚硬的、锋利的,可以穿透任何阻碍。即使我被碾成粉末,我也会用灰烬拥抱你。

亲爱的,有你的爱,我就会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审判,无悔于自己的选择,乐观地期待着明天。我期待我的国家是一片可以自由表达的土地,在这里,每一位国民的发言都会得到同等的善待;在这里,不同的价值、思想、信仰、政见……既相互竞争又和平共处;在这里,多数的意见和少数的仪意见都会得到平等的保障,特别是那些不同于当权者的政见将得到充分的尊重和保护;在这里,所有的政见都将摊在阳光下接受民众的选择,每个国民都能毫无恐惧地发表政见,决不会因发表不同政见而遭受政治迫害;我期待,我将是中国绵绵不绝的文字狱的最后一个受害者,从此之后不再有人因言获罪。

表达自由,人权之基,人性之本,真理之母。封杀言论自由,践踏人权,窒息人性,压抑真理。

为践行宪法赋予的言论自由之权利,当尽到一个中国公民的社会责任,我的所作所为无罪,即便为此被指控,也无怨言。

谢谢各位!

Tuesday, October 05, 2010

Saturday, October 0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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